孙氏顿时有些诧异,因为薛崇训主动要求和她说话的时候确实比较少,她愣了片刻便把木桌旁边的蒲团拉了过来,真就跪坐在薛崇训身边来了,她问道:“听说太平公主殿下到亲王国来了?”
薛崇训点点头:“前两天我主动请旨将神策军调出长安,缓和了咱们母子的关系,然后母亲大人就来到亲王国相见,重归于好了。”
“殿下大病初愈真是让人高兴的事儿,我也应该去宫里见见她的。”孙氏很正经地和薛崇训说着话。
薛崇训左右看了看,忽然露出一个笑容低声道:“你不会把我们俩的事告诉她吧?”
孙氏顿时涨|红了脸,嘀咕道:“你……你在说什么傻话!”
就在这时薛崇训的目光顿时被孙氏那饱|满的胸脯被吸引了,孙氏窘急忙抬起长袖遮在胸前,尴尬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有些地方还是很丰|满的,但无论是个头还是气势都完全和太平公主没得比,几乎毫无相似之处的她却也让薛崇训想起了太平公主……让他怀念起了被“埋葬”在那温暖怀抱的感觉,整个脸被淹没在硕|大的乳|房中的那种窒息感。
薛崇训脸皮很厚廉耻心很少,但想到这里也感到十分羞|耻,竟然迷|恋起了自己的母亲的感觉。伦|理当然有它存在的必要价值,是社会的一种合理基础,就算不考虑羞耻心他也不得不认同这一点。可是人可以控制自己的言行,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太平公主带给他的气息让他挥之不去毫无办法,完全不是理性可以控制的事儿。
好在只是自己心里想想,人们的内心想法多了去了,大部分又不信教难免会有很奇怪的想法。
薛崇训很快就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无法自拔,见孙氏的胸|脯也那么饱|满,便伸手去摸。孙氏红着脸道:“不……不要在这里吧,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薛崇训便喊了一声:“小翠!”不一会一个十三四的小丫鬟便跑到了书房门口问道:“郎君有什么事吩咐吗?”
“把门关上,你在外面看着不要让人进来。”薛崇训厚颜无耻地说道。他和孙氏的那点事早就被这个丫鬟知道了的,她是孙氏的贴身丫鬟,要瞒过她本来就比较难。
丫头见屋子里只有薛崇训和孙氏两个人,孤男寡女地关在里面不让别人进是怎么回事,她马上就猜出来了,于是羞|臊得头都不敢抬,支支吾吾地应了急忙把门给掩上。
“现在没事了。”薛崇训火热地看着孙氏涨|鼓鼓的胸说道,突如其来的热情让他不能控制自己。
孙氏也被他那种火热的眼神给引|诱起了情绪,本来坐姿端庄的身体明显软下来了,眼睛里也露出了异样的光辉,她的嘴上还喃喃说“大白天的……”,可是呼吸之间明显比起先急促一些了。
薛崇训缓缓抓住她的手时,她的肩膀轻轻一|颤,喉咙轻轻一阵蠕|动,并未有任何反抗连半推半就都省了,静静地等待着品尝薛崇训的温柔。
不料薛崇训并未像以前那样徐徐渐进,动作粗暴地开始解她的交领上的扣子,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他的动作让孙氏也跟着急躁起来,喘息之间也手忙脚乱地去拉薛崇训的腰带。两人忙活了一阵,薛崇训不知怎么回事越急越解不开女人那复杂的衣物,情急之下只听得“哗”地一声,他竟然把孙氏胸前的衣服撕开了一道大口子,又一把拉掉里面的肚|兜,只见一只饱|满的雪白柔软便从撕裂的衣服里弹将出来。
薛崇训吞了一口口水,一头扑了过去直接将孙氏按到了地板上,她的身子实在比较单薄。好在胸脯还是丰|腴的,薛崇训便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并伸手托住那两个东西的两侧往中间推……
当他想到孙氏是自己长辈时,他更是莫名地泛起了一股子兴|奋。这种想法让他内心里一阵隐隐的恐慌。只有尽情地将自己淹没在那柔软的波涛之中,在窒息与恐慌之中他仿佛在重温故地,沉溺其中。
孙氏被他捣腾了好一阵胸口火辣辣的发|涨,可薛崇训自顾埋头在她的胸脯上贪婪地呼吸着她的体香,却半天不见有其他动作,这让孙氏心急火燎的难以忍受。她伸手去拉薛崇训袍衣,可是身体被压着动弹不得又看不见他的下半身位置,手乱抓了一阵不得其解。
“薛郎……你……”孙氏的双腿紧紧并拢着绷得老直,可又毫无办法。
心急如焚的她终于顾不得太多了,喘了一口气暗示道:“把我的小|衣脱|掉吧。”
薛崇训听罢便腾出一只手来,从她的裙子下摆伸手进去,沿着里面光滑的腿摸上去找到了小衣往下拉,拉到了她的脚踝处。孙氏的腿上的肌肤被他伸进裙子的手指抚摸而过后,愈发消受不住,仿佛有蚂蚁爬进了肌肤里一般的难受,气愤的是薛崇训仿佛没听懂她的暗示,还埋头在胸|脯上折腾……叫他褪去小衣,就只是褪去小衣了事,难道他没听明白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吗?就比如一个女人让人给她宽衣解带,难道就只是脱衣服就完了?!
孙氏甚至有些生气起来,见薛崇训沉迷于乳|房忍无可忍之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挣扎着将薛崇训反按了过去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她便麻利地给薛崇训宽衣解带。薛崇训把自己弄窒息了半天,此时正仰在地板上大口喘着气,身体也发软任由孙氏在身上捣腾。
果然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孙氏主动之后总算达到了急切等待了老半天的结果,她从喉咙里长长地发出一阵叹息,大张着嘴紧闭着双目双手按在薛崇训的身上支撑住自己的身子,“哦”地一声总算是充实了,然后她便由缓到疾地前后扭动起了腰肢。她的裙子还穿在身上,洁白的小衣挂在一只脚踝上,上身的衣衫被撕得一片狼藉,一只带着弧形线条的半圆形饱满的东西露在了外面,随着身体的摇动那柔软的东西荡起了一阵阵涟漪一般柔和的波浪。口鼻里发出的声音带着哭腔,一面说“受不了了”,一面却拼命地磨蹭越来越快,语言和肢体完全是矛盾的结合。
有时候薛崇训见女人的肌肤骨骼生得娇|弱,难免有些怜香惜玉之心一般不会把别人往死里折腾,但此时见孙氏的动作非常有力甚至有些野蛮,都让薛崇训担心会把那里的皮肤给磨破了……渐渐地她脖子上的经脉都冒起来,生孩子的也没见有她那么个“难受”样。薛崇训涨红了脸,为了不让她在紧要关头失望,他只有拼命忍着,某个地方甚至被磨得生疼,浑身就像要爆炸了一般。
就在这时孙氏忽然用双手使劲捂住了自己的嘴,但依然挡不住压抑的哭喊,也许门外的丫鬟都能听见里面的动静了。
……
孙氏好不容易消停了下来,像被弓箭射中了要害之处一般倒在薛崇训结实的胸口上,薛崇训也总算让自己身体里早就横冲直撞的洪水解脱出来了。起先她那么有力气的身体顿时软得就像一滩水一般依附在薛崇训的身上,耳边只有大口大口的喘息声。两人的前胸贴在一起的,薛崇训甚至能感受到从她的胸腔里传来的咚咚鼓响。
疲惫袭上心头,他竟然躺在冰凉的木头地板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然后被人拍着脸弄醒了,孙氏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轻轻问道:“薛郎还想要吗?”
薛崇训:“……”
第四十一章 静夜
夜幕降临后院子里墙角里的昆虫便唧唧地鸣唱起来,预示着初夏即将来临。薛崇训刚吃饱了饭在长廊上走动一会,便能听见满院子的虫叫,偶尔还能听见从远处传来的一两声“哇……哇”的蛙鸣,让人产生身在乡下的错觉。实际上晋王府显然处在最繁华的古代都市中心,此时富人家园林式的宅邸确是和自然融为了一体。
晚饭之后他更加有倦意,大约是因为血液到达消化系统去了使得脑部相对缺血的关系,他不由得打了个哈欠,困意袭上心头。
什么事儿都不想思考了,只想睡觉,他便转身走向起居室。当值的近侍正好是裴娘,这小丫头心情一好就唧唧喳喳地说个没完,薛崇训只知道她在说一些琐事完全不知道她究竟在说些什么,根本没听进去。面对这个细皮嫩肉的小萝莉,薛崇训也毫无胃口,一个时辰前在孙氏那里就饱了,天仙在自己面前恐怕都兴趣不大,这让他觉得爱慕之心确实是受激素物质影响的玩意,好像没写艳诗的诗人吹嘘的那么玄虚。
裴娘还在和他说话,从芝麻的味道如何如何香说到绿豆的绿如何如何翠,好在声音蛮好听的,薛崇训就当是听印第安语或是阿拉伯语唱的歌好了,由着她说去。
他走进暖阁时见自己的老婆李妍儿还在这里,便随口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不去你|娘那边啊?”
李妍儿笑嘻嘻地走了过来抱住薛崇训的胳膊,嗲声嗲气地说道:“人家要挨着郎君睡。”
薛崇训一阵头皮发麻,无辜地说道:“你不怕我欺负你了?很疼啊!”
“不怕!”李妍儿黏着他不放,红着脸低下头娇羞地说道,“越来越喜欢郎君了。”
薛崇训无言以对,良久才叹息道:“好吧……应该还是可以的。”
裴娘忙里忙外地服侍他们洗漱,等主人睡下了她也可以休息。从工作强度上看这屋的奴婢都喜欢值夜班,晚上同样可以睡觉,第二天不用当值想干嘛干嘛。
两人洗洗就上了床放下幔帐,可爱娇小的李妍儿温柔地把头依偎在薛崇训的下巴下面,静静地等待着柔情蜜意的来临。
小鸟依人的眷侣让薛崇训的心里暖洋洋的,他怎么能忍心让老婆失望呢?虽然脑子昏昏沉沉的一身的困意,但他觉得还是应该把工作完成之后再睡觉。好在十几岁的小娘子容易拾掇,比孙氏那虎狼之年的女人好对付多了,想到这里薛崇训心里才轻松了些,他感觉自己那|话|儿还有些火辣辣的,心道:用别的办法满足了李妍儿,哄她睡去了事。
于是薛崇训便温和地说了些甜言蜜语,全是些废话,但小娘子就是喜欢听,待把李妍儿哄高兴了,她便紧紧地抱着自己亲昵细语的说不出的柔情。这一套薛崇训用的十分娴熟,要让女人满足显然只是身体不够的,首先要让她心情好感觉到爱意,然后手段到位很快就能让她消停……要是家里没女人会很枯燥无味,多了侍候起来却是很麻烦。他想起程婷和宇文姬也有好几天没见过自己了,明日应该去哄哄,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头大。显然李妍儿好糊弄,得在她身上省下来养精蓄锐才行,于是薛崇训打算用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