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得很,低语不让我靠近他。
可是我见不得别人受苦,此时不知如何,我忽然心中有大爱,开始爆发起来那所谓的仙人心肠。
于是我解开了袍子,褪了去……我同他说,师父,我见那山下村那俏寡妇,就是那样对待中了春药的二狗子的。
我师父清心寡欲,哪里听得了这种事儿。可是他看起来痛苦得厉害,我叹了口气,“师父,莫要怪罪侍月,月儿这是在帮您。”
他好端端一个天君座前大红人,此刻竟蜷着身子往床里缩去,好似我这副身子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似的。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按理说也是山下村里妇人都磕头求过的女仙,我摸了摸自己的奶子,纳闷问师父,“还是说……您喜欢平胸的?”许是我的奶子太大了些——可是我天生一副浪荡身型,这好像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修炼成那平胸啊。
师父没说话,只是颤抖着伸出手,五指张开,好似让我不要过去的样子。
“师父,月儿是来替您解毒的。”我跪上师父的床,一狠心,抓着他的手便按在了我的胸脯上。
师父痛苦的吟了一声,我心想莫非这顺序不对?可是山下村的俏寡妇就是这样对二狗子的啊!
那一日她解开了小袄的扣子,二狗子看见那一对儿又大又翘的奶子两眼都直了!
紧接着俏寡妇抓着二狗子的手便往自己奶上摸,摸着摸着就变成了二狗子抱着那一对儿奶来回的嘬,嘬得俏寡妇淫声连连,一来二去倒了地,二狗子脱了裤子就操进了俏寡妇的身子。
我是未有过这种经验的,也不知道俏寡妇那是使了什么招数,能让二狗子翻来覆去意犹未尽。可是此刻光是让我师父抬起头来看我都是个难事儿,他的手紧紧被我按在奶子上,我只觉得他连手都是颤的。
“师父……您是不是特别难受?”我又往前凑了凑,轻轻问到。
他猛的抬头吓我一跳,那模样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平日里师父好似高天孤月,此刻却好似狂风暴雨,眉头紧锁,双眼发红,紧紧盯着我。
我颤着声音,“师父……侍月是来帮您解毒的。”
“滚开……”他低吼。
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好似打定了主意似的,一把抱住他的身子,“不走!侍月不走!”
他又低吟了一声,一把把我压在身下,双手紧紧掐着我的脖子,“走不走!”
我觉得他快把我掐死了,可是事已至此,谁走谁小狗,便梗着脖子,“侍月不走。”
我以为他理应同二狗子对待俏寡妇一样提枪就进,可是谁知师父却松了他的手,垂下头来,一下用他的嘴唇贴住了我的。
我大惊,睁大眼睛盯着那突如其来的影子,他叹了口气,好似认命一般,伸手捂住我的眼睛,在那一次撞击结束,微微分开些距离。
他嘀咕了一句,“……月儿,闭上眼睛。”
我便依他,乖乖闭上眼睛。
“然后呢?”
我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他叹气,随后那两片凉薄的唇又来了。
“我要亲你啊。”
他口口声声说要亲我,我以为只是嘴皮子对嘴皮子,可谁知他却把舌头抵了进我的嘴,强势而又热烈的挑动着我。
我不服气,也效仿他的。只是我忘了俏寡妇和二狗子有无这样做过了,我怕我学的不好,让师父分了心。
我本就把自己剥得赤裸裸的,师父便来去自如的在我身上啃来啃去。可是好奇怪,越啃我便越发火热,好似师父将身体里的情毒都传给了我似的。
我心想这大概就是解毒时候必然要经历的过程,师父身上的毒传到我身上,那他就好了。一想到这里我便依了他、任由他在我身上啃来啃去,我盯着大床上的薄纱帐,轻声问师父,“师父,你亲得月儿好痒。”
师父不说话,只是喉咙里滚落出些许声音,可是紧接着叫出来的却是我,原来他是拨弄起来我胸前的红果儿来了,我情不自禁,呜呜的呜咽出声。
他置若罔闻,我却越来越热,不知是被他啃的,还是用那手拨弄的,又或者……我脑中迷迷瞪瞪的,心想莫非我也中毒了??
只是那情景……不知怎的,多少有些诡异的熟悉感,好似我曾经在梦里也发生过这种事似的,只是同谁,我忘记了。
我思前想后自己是没做过这种事儿的,当然了,扒人墙角看俏寡妇和二狗子交欢不算——我好歹也是个护佑妇人求子纳福的野仙,自己本身却还是个没经验的怎么说得过去?
我寻思大概这就是天意吧,也没准儿是我命中一劫也说不一定呢,注定要为师父解毒,要成为师父承欢之人。
一想到这我就来了劲了,双腿情不自禁环上师父的腰,轻轻冲他说,“师父,月儿好快活……”
他在我身上抬了抬身子,用手解开那零零乱乱挂在身上的纱袍。
我好似个没吃过山珍海味的饥儿,第一次见着好吃的似的,猛地吞了口水——这云梦大泽的主人可真是个秀色可餐的妙人儿啊,我寻思,往常总是看他穿着宽大的棉袍,只知道师父仙风道骨,却未想过那高瘦身材下,是这么紧俏的身子骨——我咿呀叫了声,便见他一撩拨自己长至腰间的黑发,将那些发丝撂到一边,微微歪着头,再度俯下身子——
我寻思不该是这样的。
明明是他中的毒,怎么却还来折磨起来我?
那二狗子明明是丝毫没给俏寡妇喘息之机,提着裤裆里面的玩意儿直接就操进了俏寡妇的肥穴。他拼了命似的好似要杀了俏寡妇一般,我只听见俏寡妇咿咿呀呀叫着好哥哥莫要杀了我,没多久就没了声儿——
可是师父却一口含住了我的小穴,将我那从未曾有人碰触过的地方嘬得流了水,滋滋作响。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连忙叫到,“师、师父……您、您这是给月儿传毒么?”
他未说话,依旧用口啃着我的那活儿,偶尔还用了舌头,在那甬道里来回抵着。
我哪里知道他是在干嘛,只觉得这节奏也太奇怪了,可是那股子异样的感觉愈发上头,我竟一时意乱情迷,忘乎所以的吟了起来。
“啊……啊啊……师父……月儿下面湿湿的……”我有些慌乱,心想自己总不能在师父床上失态,万一落下个尿床的名声,这以后可到哪儿找脸去?
可是我控制不住,我听见师父发出的声音,是伴着淫水的声音,格外淫靡。
我还未从那意乱情迷回过劲儿来,师父一把把我捞了起来,他托着我的臀瓣,又同我吻了起来。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抱住他的肩膀,同他回吻着。我这愈发的晕了起来,心中这觉得大概真的是坏菜了,司花这药可真是霸道,中了之后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不说,下体怎么总是叫嚣着空虚呢?
“师父……”我低低叫着他。
他便抬头寻我的唇,将我唤他的那些小心思吞吃入腹。
“月儿……”化成他唤我的名字。
我在师父身上蹭来蹭去的,自然而然也就感受到师父那堆积在腰间的袍子下,昂首挺胸的玩意儿。
我不住的蹭那玩意儿,想让师父给我个痛快,我知道他肯定受不了了,否则啃着我脖子和奶子的劲儿不会那么大,都把我的奶子嘬红了。
我便手忙脚乱的去剥他的袍子,他一把把我的手抓住,固在我身后。
“师父……师父……”我不依不饶的冲他撒娇,他抬头时眼中多是犹豫,却在我低头舔了他的耳尖时,终于放弃最后那丁点儿残存的理智。
“侍月……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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