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腹被他弄脏,洒了他的白浆。她的胸脯也被他弄脏,一小滴精水甚至溅到她微张的红润唇瓣上。
他的眼睛霎时变得晦暗,凑过去,伸出舌头舔她的嘴唇,迅速毁灭罪证。
高潮来得猛烈,就像狂风暴雨,梁绯犹在失神。
肉体的快乐刺激思维,这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欢愉,不怪乎男男女女都沉迷此道。
食色性也,梁绯迅速放弃了不合时宜的思考,感受高潮后的余韵,意犹未尽。她用花穴蹭着射精后半软半硬的肉棒,也不怕怀孕,单手搂住近在面前的俊俏少年,亲密地与他接吻。
贵为梁家的少主,怀孕这事用不着她想,自会有人替她考虑。
早在初潮来临当月,奶奶便使用秘术为梁绯做了避孕,免得她糊里糊涂地怀了不适宜怀的胎儿。
毕竟,女子肩负孕育之责,一旦怀孕便要花将近十个月等待胎儿长成婴儿,还要将嗷嗷待哺的婴儿养育成人。母亲对孩子的付出如此沉重,无论是计算利益还是为了别的,都不能随随便便挑个歪瓜裂枣的男人备孕。
爽就不同了,遇到看对眼的男人随时能做,只求一夕之欢。
软滑的唇舌相互纠缠,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溢出,黏糊糊的弄湿了下巴。梁绯发觉正面躺着接吻没有好处,搂住顾之衡的手将他推开了:“手帕呢?我要擦嘴。”
“手帕在这里。”顾之衡躺在她身旁,支起上身翻出口袋里的手帕。
他怕压到她的伤,是悬在她身上和她接吻的,她松开手,他正好放松僵硬的身体。可他喜欢亲她,侧躺着擦去她下巴的津液,忍不住又亲她。
她说的,这会儿可以亲个够。
梁绯不给他亲下去:“拿开被子,我头晕。”
四片唇分开,顾之衡不好意思地把她身下的被褥挪走。
他瞥见她的下身尽是情事痕迹,更不好意思了,要去找干净的手帕给她擦一擦,再去拿热水来清洗。
“阿衡。”她叫他。
“嗯?”顾之衡赤身裸体地拉开抽屉,拿出一块迭得整整齐齐的手帕。
“忘了告诉你,隔壁房有人住。”梁绯耳朵灵敏,听到隔壁房间的粗重呼吸声,挑了挑眉,“敢情我们给他助兴了。”
她能听到隔壁的人呼吸,隔壁也能听到她说话。
那人屏住了呼吸。
随后,那人拍碎桌子,怒道:“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交媾,吵醒了我还有脸埋怨我拿你们助兴?无耻!不要脸!有人暖床很了不起吗?小爷独占一张床,睡得四仰八叉,比你们爽多了……”
是一个声音清亮的少年人,张开了嘴就哔哔叭叭说个不停。
顾之衡脸红到耳根,瞪梁绯一眼:你知道隔壁住了人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梁绯无声大笑,做口型:我忘记了。
听到隔壁的少年越说精神越足,她懒洋洋地说道:“我知道你睡觉时掉下床也没有人心疼了,能住嘴吗?”
“……哼!小爷我不知有多受欢迎呢,少来恶意揣测我!”少年气呼呼地道,“只要我想,我立刻能叫十个八个大姑娘来我房间里玩!”
“那就去叫来呀。”梁绯激他。
“当我傻子?我叫来了你难道会向我认错?”少年嘴上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