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宠溺地哄着,伸手去摸女人的胸。刚刚因为高潮释放而松软的乳头,此时被男人捏在手里恶劣地轻拧。
“阿越……饶了我吧……我……我没力气了……”柳心弱弱地撒娇,双手握住自己胸上不安分的男人的手不停地抚摸。
女人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最是撩人。
‘杜明越’眼底越发深沉。他放开妻子的双乳,握在她的纤腰上。
“我要开动了。”
下一秒,柳心便被高高地肏起、再重重地落下!男人的阴茎准确无误地插进洞中,直直地撞到最最深处的小口!‘杜明越’舒服地喟叹一声,缩紧臀部肌肉,开始享用这具如斯美妙的肉体。
柳心胸前奶子好像跳绳似的,“咣咣”地四处乱晃。
雪白的肌肤闪得男人眼花,于是他便坐起身,一边吸她的奶一边干她……
床上两人观音坐莲,紧紧相拥在一起。男人肌肉勃发,女人娇喘连连。他们像白天与黑夜的交替,黎明,黄昏,四合的夜幕,晨起的朝云。若她是清早玫瑰上结成的露水,那他便是露水浇灌的土地;若她是傍晚远山见微弱的晚星,那他便是晚星身后深沉而博大的天际。
窗外,雨早就停了。行人,车流,都渐渐安静下来;而屋内的呻吟声、低吼声却愈演愈烈。在这被窗帘遮挡的房间中,他们与世隔绝地干着此生挚爱的人;在彼此的身体中抛洒热液与爱恋,从对方身上汲取生活的勇气。
他们是彼此的渴望与执念,是对方无法共享之唯一。
为你,虽千万人吾往矣。
而这座小城的另一个角落里,某个咖啡馆柠黄色灯光下,杨青青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也看着她。
他瘦了。
杨青青想。
窗外的车流如河流般驶过,默然无声地向着各自的目的地前行——似乎每个人都有方向,在他们路途的终点,总会有一两个人始终等待着他们的归家。可她的归途,又在哪儿呢?
杨青青微微叹了口气,
眼前的男人下巴上长出浅青色的胡茬,眼下是淡淡的黑眼圈。他额头上缠着白布,手上也打着石膏。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堕落颓靡的性感,好似深夜里无人的街头,淡薄寒气中传来的摇滚音响。
衣冠禽兽。男颜祸水。
杨青青笑了笑,暗道人真的是会变的。
“找我有事吗。”她说。
杜明越抬起头,把打着石膏的手换了个舒服的位置。
“你……报警了?”
他说的很淡,但杨青青却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
“对啊,”她承认得十分坦诚:“我报警了。怎么——你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杜明越笑了。
“不,不会。”他回道:“今天,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杨青青像是听了个笑话,挑眉冷笑:“杜大总监也有向别人低头的时候?”
“道歉又不是低头。”杜明越笑得很无赖。
杨青青气结——这个流氓!
“小杨,”杜明越收起笑意,平淡的语气中有一丝严肃:“那天的事,我很抱歉。”
杨青青并不答话。
“我不该酒后失德,不该把怨气发泄到你的身上……希望我那天的行为,没有对你造成什么影响。”杜明越说得十分诚恳。
“说完了?”杨青青冷冷道:“说完了,我就走了。”
然后她便拿起包站了起来。
杜明越见她要走,连忙唤道:“小杨,还有一件事……你既然已经报了警,为什么没有说是我做的呢?”
杨青青回头,轻蔑地看着他:
“你真的以为,我不想说吗?”
“你还不知道吧?”女人继续道:“那天晚上,你的妻子,跪下来求我了。”
杜明越原本平静的脸,刷地一下就沉了:
“你说什么?”
杨青青嘴角勾了勾,似是在嘲讽:“她怕我把你告到警察局,影响你的前程,于是就向我下跪、求我不要告发你——那个女人宁愿抛弃自己的尊严,也要你好好的……杜明越,我原来还当你是个好的,现在看来,我真是瞎了眼!”
她继续笑道:“公司里面人人都说,谁要是嫁给了你那可真是有福气——我呸!——柳心姐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你要是真的知错,就该回去,跪在她的脚边请求原谅——就像当初她求我的那样!”
说完,杨青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咖啡馆。
杜明越怔在原地。
心儿她……竟然为了自己,下跪了?
杜明越从离家出走的那一天起,一直不愿去回想那天晚上在宾馆发生的事情。那一段黑暗的回忆像一把镰刀,时刻提醒着他伤害了这辈子最爱的人。所以在这种自欺欺人的潜意识下,他也一直不敢直面自身的问题,仿佛面对了就相当于承认:他杜明越是个魔鬼,他配不上柳心。
可刚刚杨青青的那番话,让他猛地醒悟过来——他就是个魔鬼。
而他这个魔鬼,却被一个天使深深地爱着。
柳心在他心里一直都是弱不禁风的存在,从结婚到现在他都无所不用其极的呵护着这个柔弱的女人。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柳心就该生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也从未想过一个女人能作出多么勇敢的事情来。
可他错了。
或许他从来都不曾了解过她。
杜明越无力地坐在咖啡馆中,耳边是轻扬的爵士旋律。
默然半晌,他从怀里掏出电话,敲出一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数字。
然后,他按下拨通键。
“……喂?”
“心儿,是我。”
ps:驾驶证到手~
导师在催我回去……得快点写完了……
可是一点想写的欲望都没有咋办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