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此言,高赟不由得脸上露出了几丝赞许的笑意,冲这位吴驿丞翘起了大拇指:“好,驿丞大人够意思。请!”
“大人请,不瞒大人您,咱还真不愿意侍候这帮鞑子,这些年,咱们这些边镇之地,可是让这些畜生给祸害惨了。可惜,职责所在,下官是不得不为啊……”吴驿丞挑了个话头,既表明了自己对瓦刺鞑子的痛恨之心,又同时把事情往上一推。
“姥姥的,这小子该不会是条鲶鱼精转世吧?”高赟看着这位唾沫星子横飞的吴驿丞,不由得有种哭笑不得,又偏生不得不佩服这个圆滑得犹如一条鲶鱼,精明得犹如那歼商的吴驿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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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在此等着,待我传禀我家老爷。”听闻是自家老爷亲戚的信,门子倒也不敢怠慢,接过了那封信,疾步向着那厅中行去,不多时,来到了那书房门前,候在书房门外的亲兵伸手拦住,那们门子赶紧将信递上,一面解释起来。
正在书房之内端坐于案后,训斥长子杨俊今曰鲁莽之举的杨洪看到了那名门子,不由得开口喝问道:“什么事?”
“老爷,城外那个接待瓦刺使团的驿站的驿卒给府里送来了一封信,说是您的远房表侄高赟给您的。”那门子赶紧答道。
“高赟的书信?”杨洪抚了抚雪须,脸上犹有淡淡的蕴色,如今他虽年近七旬,须发斑白,虽是一身便服端坐,但是身形魁梧高大,双手仍旧满是老茧,双目烔然,动静之处,仍旧犹如一头随时会扑杀猎物的恶虎。
那方才在驿站跟前杀气腾腾,凶横跋扈的杨俊此刻一脸垂头丧气地侍立于一旁边,看样子,方才正在受老爹杨洪的训斥。
杨洪让那亲兵将门子放了进来,接过了书信一面心里生疑。“他不是留在了瓦刺,随侍在太上皇身边吗?怎么会让那使团给老夫送信。”
“高赟高表兄?”杨俊不由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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