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不小心喝了一枕黄梁,前事忘尽。
看到赵忠和人见面,到喝一枕黄梁,前后时间相隔不超过三天。
因为并没有听到特别机密可怕的事,他只是起疑,中间又在‘忙别的事’,就没有太深入,错过了机会。
温元思微微抬眉,问题问的很艺术:“此事——平王妃知道么?”
这中间因由过往,涉及家事,赵挚没说太多,但温元思是谁,人如其名,敏感多思,循着鼓声就知道奏的是什么曲,内情并不难猜。
想到赵忠和平王妃在之前案子里的表现,他心中自然会有思量,但话也不好直接问,不给赵挚面子,只好这样说。
赵挚……赵挚是真不知道该继续生气前事,还是铭感此时对方体贴,抿了唇,没说话。
宋采唐看看温元思,再看看赵挚。
她没看出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涌动,见赵挚不说话,还以为他故意傲娇拗造型,问题也不大,就替他答了:“王妃殿下或者不知道,或者知道却知道的不够多。”
否则她不会这么安全,然后半推半就的上了对方的船,参与盐商之事。
宋采唐和赵挚早有交谈讨论,结论一致:平王妃一定不知道最深层的秘密。她为了保护自己,保护赵挚,付出了一定代价。
温元思看着宋采唐,一边了然,一边惊讶。
没想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宋采唐和赵挚的距离已经这么近了。
不为外人道的事,王府中纷拢,赵挚都同她分享,她也不曾拒绝。
“哼。”
赵挚轻笑一声,长手一伸,胳膊搭到宋采唐的椅背上,占有意味明显,霸道的不行。
温元思这个表情,让他很高兴,他突然觉得自己太英明了,刚刚不说话的决定大好,宋采唐替他回答,效果好的不是一点半点啊!
温元思:……
祁言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余?
明明四个人的桌,他好像是透明的,没毛用。
他的存在一文不值。
三个大男人一个都不行,在座只有宋采唐一心正事,长眉微蹙,凝神细思:“其实我一直有思考一个问题,鹰卫既出,到现在肯定得到了不少结果,为何皇上还这么谨慎,会不会——这个人,就在他的身边?”
现场一静。
“嘶——”祁言牙直疼,“那这事可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