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玄清道长配的玉润生肌膏,有化除疤痕的功效。”宇文极摒退了宫人,亲自打开了小圆木盒子,挑了一点,替慕容沅细细涂抹,“一天两次,晚上洗了脚以后再涂抹上去,能管一宿,说是个把月就能痊愈。”顿了顿,“今儿听可乐回禀,说你身上还有两处伤疤,嗯……,这个让她们服侍你涂抹。”
慕容沅眨了眨眼,诧异道:“可乐的嘴这么快?”
宇文极敷衍道:“这么大的事,当然要回禀了。”看着那雪白如玉的脚弓,粉色的指甲,小小的、圆圆的,好似一排光洁的肉色珍珠,小巧而可爱。此刻捧在怀里,不由有些走神,动作变得缓慢起来,----不是帮忙涂药的,而是变成了欣赏美足的。
慕容沅见他动作一顿一顿的,不由道:“你怎么发呆起来?”正说着,那蹙金线的折边衣袖划过她的脚心,碰着了痒痒肉,笑呵呵躲避,“等等,你弄得我好痒。”
“别动。”宇文极抓住她的脚,哄道:“就快好了。”
“可是很痒啊。”慕容沅的脚一阵乱动,笑个不停,动了几下,却忽地顿住了,“那个……,我刚才好像踢到了什么。”怔了怔,猛然醒悟过来,“哎哟,没把你的要害给踢坏了吧?”
宇文极本来正尴尬着,再听她突然冒出一个“要害”来,不由红了脸,“阿沅你真是什么都敢说。”有点小小抱怨,“不是叫你别动的。”
----扭来扭去,结果擦出火了。
“那你放开我啊。”慕容沅抽出脚来,本着大夫的心态,建议道:“其实你这个年纪是难免的,要是难受的很,就自己去旁边解决了吧。”
宇文极出身矜贵非常,就算当过质子,回国后也过了一段灰暗日子,但一直都是呆在皇室里面,没有机会接触那些纨绔子弟的风气。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怔住,“什么叫自己去旁边解决?”恍恍惚惚明白,又不明白。
慕容沅一向和他亲密无间,直言道:“就是让五姑娘帮你解决啊。”
“五姑娘是谁?”
这人怎地是个呆瓜?算了,皇子们从小都养得清贵娇气,看来是不懂,可是再要说得详细点,慕容沅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咳了咳,“就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宇文极听她这么一说,再想起从前大太监刘瑾升给找来的“好东西”,上面好似有那么一幅图来着,自己动手……,不由有些臊得慌,沉了脸,“阿沅!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
慕容沅不悦道:“我是为你着想,怕你难受。”
“那也不行。”宇文极生怕她被人教坏了。
等等,该不会是端木雍容找了春*宫*图,毒害小姑娘吧。
想要问一句,又想着她都已经忘了端木雍容,没得再提起让她想起的,只能忍下这个话题,改口道:“往后可不许再说了。”警告她道:“你一个小姑娘家,也不害臊,这些都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
说得慕容沅着恼了,“才说你脾气好,又上来了。”穿上紫玉兰的绣花鞋下床,捋了袖子,然后语出惊人道:“算了,还是我来帮帮你吧。”
宇文极瞪大了眼睛,脸更红,“这、这样……,可以吗?”进展好像太快,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么想过,不……,能和她亲密一些当然也想,但是突然就这么来一出,叫自己没有丝毫思想准备,但似乎……,也挺好的。
慕容沅从旁边端了一碗凉茶过来,掀开他的袍子,看着那处小帐篷,对准就直接浇了下去,然后道:“这样就能泻火了。”
宇文极顿时哭笑不得,“阿沅……”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无奈道:“你啊,就折腾捉弄我吧。”看着裤裆的一片潮湿水色,的确泻火,但是跟尿湿了一样,“弄成这样,等下我还怎么出去?”
慕容沅只是一时兴起捉弄他,这会儿也后悔,“是呀。”然后想了想,“我让刘瑾升去给你拿干净的裤子来。”
“不行!”宇文极急了,赶紧抓住她,气急道:“这闹开了,笑话可就大了。”越发抱怨她,“你非得让我把脸丢到外人面前才行?”
“好啦,是我不好。”慕容沅笑嘻嘻告了罪,“那就不叫人进来。”想了想,又道:“你别恼,不如这样,你先坐到被窝里面去,脱了裤子,我拿到熏笼上面替你烤烤,一会儿就得了。”
宇文极想了想,没有更好的办法,最后只得尴尬的同意了这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