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沅背转过去,他脱了裤子,然后钻进被窝,里面还带着她刚出来的温度,和幽幽体香,才泻下去的那股子邪火,又腾的一下蹿了出来,真是好不尴尬。赶忙拿被子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清了清嗓子,“好了。”把裤子扔的远远儿的。
可是欲念这种事,一旦开头,就止不住,看什么都是旖旎缠绵的了。
慕容沅过来拿了裤子,抖了抖,对着弄湿了的裤裆笑道:“扑,别说,还真的挺像是尿湿了的,羞羞羞啊。”她转身,放到熏笼上仔细的展平。
便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宇文极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越看越上火,血液好像全部涌向了同一个地方,充血涨得自己难受。
“不冷吧。”慕容沅并不知道被窝里面的变化,还过来替他掖被子,然后娇嗔道:“谁让你一直嘀嘀咕咕说我呢?说的我好像很坏似的,我能不生气吗?本来我可是都在替你着想,真是没良心。”
她是正常说话,宇文极看来却不一样,简直就是在软语娇嗔诱惑自己,更不用说心上人容姿殊丽,又靠的这么近,少女的馨香扑面而来,本来就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再加上自己没穿裤子,□充血,实在是……,太考验自己的意志力了。
甚至就连心跳,都“扑通、扑通”跳的更快。
“这会儿泻火了吧?”慕容沅还在问道。
“嗯。”宇文极应答着,声音都是轻飘飘的,带了一丝压抑的沙哑。
和那时十五、六岁在燕国不同,到底年纪大了,生理本能就会忘哪方面想,加上眼前旖旎的环境一催,再不生出点什么想法都不正常了。
“那你好好呆着。”慕容沅站起身来,“我去替你翻翻裤子,别烤坏了。”
“阿沅。”宇文极口干舌燥的抓住她的手,忍不住的欲念,“你陪我坐一会儿。”这种时候,那还有心情管什么裤子?就算不得做点“好事”,有她陪着,也是好的,“陪我说说话儿。”
“你怎么还在脸红?”慕容沅神色诧异,一双翦水秋瞳亮晶晶的,仿似秋日镜湖里面跌落繁星,“难道是屋里太热……”话音未落,便被宇文极拉到了怀里,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的唇已经覆盖上来,“唔……,你占我便……,宜……”
等等,这小子身边不是没人服侍吗?怎地无事自通?舌头居然钻进来了,喂喂,还有手往哪里摸呢?还揉?
“你松开……”慕容沅挣扎推人,可是宇文极的力气和她不是一个量级,根本就推不开,而且不知怎地,眼前忽然闪过一个类似的画面。
是谁?还有谁,也和宇文极一样占过自己便宜?
----为什么看不清那张脸?
“阿沅,我心悦你。”宇文极气喘吁吁的说着,见她一直半推半就,迷迷蒙蒙,心里更高兴了,有一点小小的激动,“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才不是!”慕容沅伸手在他脸上拧了一把,拧得那张俊美的脸变形,“居然学会吃姑娘家的豆腐了!”和当初被端木雍容强吻的委屈震惊不同,她和宇文极自幼亲密,第一反应是他占自己便宜,讨打,然后又问,“我是不是真的嫁给你了?”
宇文极认真道:“当然。”
“那算了。”慕容沅从前一直不肯嫁给宇文极,一则是因为没啥感觉,二则是想着他要回东羌的,所以就没答应,但是也说不上有啥厌恶的,反正他对自己很好,真要一起过日子也不算煎熬,凑合过呗。
于是大方的擦了擦嘴,“反正都嫁给你了,就算没圆房前给你的一点甜头吧。”
宇文极听了,先是觉得啼笑皆非,继而发觉了她迷迷糊糊的好处,干脆厚着脸皮继续扯了她,“既如此,那就再多给一点好不好?”
一屋子旖旎缠绵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