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我去舀稻谷。”任鹤隐提着担子过去谷仓里。
他们的米晒得很干,哪怕过了这么久,也没有丝毫变潮,一打开,里面有一种清新的稻谷香味,闻起来还有一点灰尘味道,并不算太好闻,不过很令人安心。
任鹤隐特地弯腰抓起一把谷子仔细看,谷子很干净,沉甸甸金灿灿,里面并没有虫子的痕迹。
他麻利舀了一担出来,挑到小平台的石舂旁。
云鸣正在修石碓,石碓用了这么久,柄那里难免有些松动,他们得修整一下,将手柄用木块塞严实,才好干活。
米放到大石舂里,石碓将米舂得咚咚做响。
任鹤隐坚持两人轮流着舂米,没一会,额头上就布满了汗水。
他伸手一抹汗水,将围巾解下来,拿起石碓跟云鸣继续你一石碓,我一石碓舂起米来。
米舂出来后,大部分都带着一点黄色,这是糙米,筛过之后,蒸熟了基本尝不到粗糙的谷衣。
“差不多了。”任鹤隐用木勺将里面的米舀到竹匾上,“再来。”
云鸣将旁边箩筐里装着的谷子倒入石碓中,石碓声又砰砰响起来。
人力的效率到底低下,两人舂了两个多小时,才把一担谷子舂完。
筛谷子又用了一个多小时候时间,等把米饭蒸好,已经中午。
任鹤隐去山上拿来陶罐,舀出卤肉、辣椒酱、咸蛋跟秃黄油,就着米饭跟芋头吃完中午这一餐。
部落里大家几次过来问是否需要帮忙,都被任鹤隐婉拒了。
他们要做的米糕不多,不必大家帮忙。
米饭蒸好后直接放到石舂里,上面撒一点水,直接用洗干净的石碓舂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