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希望自己的后代在罂粟花之间唱山歌,活在毒枭和战争的黑暗中永无宁日,在金叁角靠拼死拼活度过余生。
年轻男人怒目切齿坐在床边,全身肌肉暴烈,双臂肱二头肌青筋凸起,大掌将手机攥得咯吱作响,胸膛本以干涸凝固的血口再次因怒气冲涌而崩裂,渗出鲜红血珠。
“霍莽长官,你是我见过东南亚最勇猛的战士。”电话那头,阿富汗籍雇佣兵队长咬字渐狠,“我很期待,叁天后和你在拳台的见面。”
那边刚挂电话,他大掌愤而捏紧,玻璃屏幕呈蜘蛛网状应声碎裂,电子零件七零八落由拳缝滑落掉地。
响声惊动大床里面熟睡的少女,她四肢无力,腰部是折断一样的酸麻,艰难睁眸,懵然望向男人宽硕背影,他将阳光挡得严严实实,如同大山巍然不动。
蓝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喉咙经过一晚的吟声娇呼,干涩说不出话,轻咳几声才发出点点细弱音色。
霍莽听背后出声,背影才动,回眸沉声问:“想洗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