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 / 2)

与权谋 故宅骑士 2572 字 5天前

冯俏好不容易安抚下情绪,哇一声哭出来:“我不知道呜,我又不知道。你们又不告诉我会疼。”

章年卿渐进佳境,心情愉悦,亲亲红唇。柔声道:“疼就对了,这说明你乖。”

冯俏控诉道:“最不乖的就是你,你还说我。”

章年卿低低笑了:“你错了,我跟你一样乖。我如果不乖,你今天就不会疼的这么厉害。”

冯俏脑子里像团浆糊,“你在说什么啊。”

章年卿邪佞笑着:“说我娶了幼娘,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一夜狂欢,红浪翻被。

天快亮的时候,冯俏哑着嗓子,哭声道:“天德哥,让我睡一会吧。我真的难受。”

章年卿飞快的拿起肚兜往她眼睛上一盖,体贴道:“你睡吧,我帮你挡着光。”

冯俏真的哭了:“章年卿,你是想杀了我是不是,你一定是想杀了我。”

章年卿虎着脸道:“怎么说话呢。一晚上都章年卿章年卿的乱喊,叫相公。”

冯俏软趴趴的伸腿蹬了蹬他,生气道:“你才不是我郎君。”

章年卿眉开眼笑:“你终于肯动一动了。一晚上都是我在出力。小丫头表现不错。睡一会吧,等会还要去敬茶。”

章年卿初次开荤,精力旺盛,神采奕奕。直到下床时腿脚发软,才后悔自己的不知节制。他望了望抱着红被呼呼大睡的冯俏,心里一阵怜惜。

冯俏浑身淤青,脸上还挂着泪痕。身上一片狼藉,白玉似的后背更是一片惨状。

章年卿自己都吓坏了,掩耳盗铃的扯过喜服往她身上一盖。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愣愣半晌,昨夜的记忆翻江倒海的席卷过来。章年卿又惊又怕,又不舍得这种滋味,不敢赌咒发誓说以后再也不了。

冯俏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已然累极了。章年卿后怕的伸过去一根手指,量量她的鼻息。还有气儿……

章年卿松了一口气,连衣服带人一把抱在怀里。抵着她额头道:“幼娘对不起,对不起。”他不断地说着对不起,依旧不能减少心里的愧疚。

冯俏迷迷糊糊的推着他的脸:“让我睡一会儿,我好困,让我睡一会吧。”

章年卿闻言赶紧放下她,拉过被子给她盖,发现被子是潮的。赶紧换了一床,给她盖好。

做完这一切后,章年卿有些不知所措。心里还是觉得不妥,掀开被子偷偷看了一眼,赶紧放下。

又偷偷摸摸让人打了热水。心虚的不敢放丫鬟婆子进来,轻手轻脚的给冯俏擦洗。不擦洗还好,一擦洗他傻眼了。才明白冯俏为什么说他要杀了她。

……怕是到了后半夜,舒服的只有他。冯俏一直在受罪。

越想越愧疚,章年卿灰头土脸的去给陶茹茹认错。

陶茹茹闻言吓了一跳,气的直打他胳膊。“你怎么这么胆大啊。冯俏才嫁过来,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你怎么跟有今儿没明一样。”

章年卿垂下头,“孩儿错了。你看这敬茶……”

“真是的。”

陶茹茹哪里还敢让人起来敬茶。想了想,对管家道:“就说我不舒服,今日敬茶礼免了。明儿再进行。”

管家一头雾水,只当夫人是给新媳妇下马威。应了声’是‘出去了。

话传出去没多久,章芮樊气急败坏的掀帘子进来,“你这是摆什么谱呢。”

陶茹茹在他耳旁小声说了两句,章芮樊脸上转怒为惊,有些臊也有些担心,硬声问道:“请大夫了吗?”

章年卿愕然道:“还要请大夫吗。”一想到有人要看冯俏身子,他便浑身不舒服。

章芮樊冷笑道:“看你做的好事。那可是你嫡妻!”

章年卿沮丧道:“爹,我知道错了。我这就给她请大夫。”

陶茹茹道:“行了,我去请方医正的夫人过来给幼娘瞧瞧。天德你去看着厨房,做点补汤。后天回门,我看你敢让冯俏就这么回去?”

他哪敢!

冯先生和衍圣公都会打死他的。

章年卿忙道:“哎!我这就去。”

第38章

章年卿出门刚走到庭院,见冯俏一袭病态,两颊潮红,在珠珠的搀扶下缓慢走来。他疾步上去,从珠珠手里接过人,压低声音问道:“你不是说瞌睡吗,怎么起来了。”语气灼急。低头看见冯俏脖子上敷满脂粉,妆容很重。

冯俏腿脚虚软,虚浮无力,半个身子的挂在章年卿的身上,左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削葱指尖泛白。章年卿替她擦了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心疼道:“我扶你回去,你不用担心。娘那边我都说好了,今天不敬茶了。明儿再说。”

冯俏脚下不动,小手从他的袖子滑下来,握住他的掌心,坚持道:“天德哥,今天要敬茶的。”

章年卿盯着掌心里的小手,心里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脑海不自觉浮现出昨夜的颠鸾倒凤。他铁掌宽大,骨节有力,握着冯俏娇嫩的芊芊玉手。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心里说不出的微妙。章年卿指腹轻轻摩挲她细腻手背,道:“我们家没有这么大的规矩,听话。”

冯俏又困又累,身子还不舒服。微微瞪他,杏眸圆圆,她埋怨道:“哪里有你这样的人。自己不晓得收敛,末了只说没有礼数。”说到收敛二字时,微微别头,两颊酡红。

两人本就挨得近,冯俏的唇几乎是擦着他喉结过去。章年卿掰正她的身子扶好,垂目看她。冯俏似乎在一夜之间张开了,眉眼处都泛着春意桃花,也不知今日是谁为她画的眉,烟笼扫黛,小雾濛濛。一副楚楚怯怯的模样。

章年卿的目光一点点落下去,额头,琼鼻、朱唇、粉颈,一寸都不放过。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冯俏白嫩的耳垂,内心狂喜自得,莫名的就生出一股骄傲之情。

他忍不住想,冯俏这般桃花模样,究竟是他的功劳,还是这幅妆容的功劳?

“天德哥!”冯俏忍不住推他一下,四周窃窃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