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芳洲这辈子如果不经过药物调理,可能怀不上任何一个男性的孩子。
刚得到这个噩耗时,夫妻俩的心情犹如晴天霹雳,这可是人多口杂的军队大院,但凡她多出入医院几次,都会有闲言碎语。
更不要说不孕不育这种病,一旦开诚布公,太容易被人按头以往的生活不检点。一开始,简芳洲夜夜以泪洗面,可还好厉长平毕竟振作的比她要快,深思熟虑后很快告诉她即便没有孩子,他也会一样爱她如初。
再不行,两人可以领养一个孩子。
因为这件事,简芳洲更加依赖丈夫,偷偷吃药调理的同时,她主动按照厉长平的意愿辞去了在职的工作,专心在家调养身体,照顾一家上下的大小事。
但这种平缓的假象也没有掩盖多久,婚后第六年,厉长平的公司已经在国内风生水起,但家中的老父亲突然一病不起。
而父亲的临终愿望,是要看到他们厉家后继有人,血脉必须传承下去。
而简芳洲也找到机会,想要为社会做点事,领养一个临城大地震后的遗孤。
因为这件事,厉长平和父亲争论了几次,可他从小母亲走得早,一直与父亲相依为命,尤其面对生命开始倒计时的父亲,他没有办法紧紧为了爱妻顽强抵抗。
坏事当头,夫妻关系岌岌可危,几乎每天都在冷战,不仅是夜里一个人独眠的简芳洲,包括整个受到厉家恩惠的简家都像火烧了眉毛。
他们绝不可能让女儿丢了这个金龟婿,简芳洲没了厉长平就什么都没了。
不到两周,简芳洲的父母很快安排了一个远房穷亲戚家的女儿北上来给他们做代孕母,可简芳洲万万没想到,自己在感情中先低了头,吞下了骨气,可说好的有偿代孕,结款后人货两清,很快就发展成一桩夫妻间半公开的桃色出轨。
甚至谢芸芸以表妹的身份来到蓟城暂住,赴港的手续还没办完,就已经和厉长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珠胎暗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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