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可真真儿是一致命的点。
“呜……小裘子……”
偏是这般两头为难左右摇摆不定的情形下,池晏一声带着颤儿的嘤咛给这天平添了最后一把火,星星之火都可以燎原,何况这点在心头的。
“嗯?”裘依忍不住抿了下唇瓣儿,舌尖儿舔弄间还丝丝刮蹭了下池晏的下颚,让他手指微颤,唇瓣咬得更紧了。
这便给了裘依做事的最好借口了。
几乎是跨坐在男人的小腹,裘依手指抵弄上那被紧咬的唇儿,只这般一搭弄上,便得池晏的退让,齿主动松了,微张着唇瓣儿,竟生出几分任人宰割之感。
唇瓣遭了池晏这一遭儿舔弄,指腹抚上来时,还染上了湿意,裘依挑起唇角来笑。
“殿下,奴才可同您说了,这唇瓣不能咬。”
“呜……”
肉眼可见的紧张,池晏这叩在赤色床褥上的手指兀然缩紧了,恨不得马上绞到一块儿去。
在锦被间搓揉一番的墨发乱得不行,却见刚抹了药膏处也沾染上了几缕,裘依这原还有些意动的念头悉数消了去,只伸手将那崩开的盘扣重新系好,复而扯出抹笑来。
“殿下,还是养一养要紧。”
到底是因自己受的,裘依心里终归是有些不对味儿。
“那……”
眼见着这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干净利落的翻身下了榻,池晏手指微动,却未抓住这人的衣角,只摸了个空儿,他眉头皱了皱,只呐呐发出一单字来,却见这小太监复而转过身来瞧他,他坐在床榻间,手指紧扣住手心儿,压着衣角,这才开了口。
“你的伤,要抹药吗?”
“这个?”
裘依搭上自己侧脸,摸了把,除却有些烫之外,倒也没什么大碍,她一贯自誉为脸皮子厚的,抹不抹药没什么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