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了…再深点儿…诸如此类的(h)1100+(1 / 2)

说不清楚的缠绵意,撞上来,压得那乳儿都疼上几分,倒是受尽了磋磨,可怜得很,一刻也不肯给这人儿多上几分喘息意。

辗转研磨开,阳具借着春水的润滑在挺腰间撞弄进来,恰是将那盛满了的花汁都挑落了去,酸麻感席卷来,将裘依抵到柜上去,酸软的身子都失了挣扎的余地。

欲念未消减开,反愈甚,那绑了红绸物儿的玉势现下被抛了去,许是多了些许落寞来,只池晏垂眸想了几分,便有了主意,左右,都是要一一实践来的。

他指尖生得白得很,衬得那玉势更是葱绿,清一色的绿,倒也是个好景致。

只也未多打量,池晏困在她腰肢的手指往下落,顺着臀缝暧昧的摩擦开来,一手又执着玉势,不知要落到何处去,只也轻挑得很,细细在背脊间点来,教人不由自主的战栗,些许凉意爬上来,令裘依颤了下身儿,臀瓣被迫翘起,倒是多了迎合意,只让这性器抵到更深处去,后入的姿势,每一分挺入都真切得很。

禁不住的闷哼,便像是滴水石穿,这点子耐性,早便将裘依磨到不行,手指堪堪抵到柜上去,前面是如那点落上来玉势一般的凉,后面又操弄进来一炙热物儿,真真儿是个冰火两重天。

不紧不慢的操弄,才是最极致的厮磨,只这粉穴吞了性器去,春水半淌,也是沾得那穴口染了几分水色。

“你……嗯~你说话。”同这画本子中还要生出几分不同来,画上描摹的人儿皆是环环细腰不说,便是那些个淫语浪词都说得染尽了引诱意,便如那山中精魅物儿,变着法儿勾那小书生共度一晌的欢愉来,方是令池晏面红耳赤的戏谑话儿,现下更期待从这人儿唇间吐落出,便好似是被自己撞出来的般。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