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也压紧了那手腕,不肯教她得半分势。
可也是奇了怪,这往日里一撩拨便要红了脸的殿下竟如同得了什么神助一般,强硬极了,像是在夜市小贩手中呼喊叫卖的夹馅儿烧饼,塞了个梆儿硬。
近乎是被硬扯到怀中去的,下巴再一点,往下,裘依堪堪压上那露出大半的胸膛,只差了些许,她眯起眼来,挑唇笑,像极了宫门前的小猫儿,扬着尾巴,一摇一晃,是一派的嚣张模样,只想到了,便立刻付诸行动,是裘依一向的做派,手指轻搭上那人儿肩头,缓缓俯身往下望,眸色清亮得很,仿佛藏了一弯水色。
“殿下是要罚奴么?”如是轻呵,埋在颈间,轻飘飘的,如柳絮,压到人的心坎儿处,连不动声色的再度飘零都染着极致的瘙痒意。
罚?
扣住她的手腕儿,堪堪一握的腰肢一扭,反教那两团乳儿不禁颤上几颤,已露出的亵裤一扯便落,不需手指搅弄那花汁便已是耐不住的往外涌,可也是春水之期,雪水消融,只化作了潺潺溪,阳具便也是顺势顶弄进去,腰肢一动,股间先被撞红了,啪啪作响,像是顽皮小儿光着屁股被娘亲教训般,清脆又响亮。
只这一词,便教池晏心头生出许多意来。
“自是要罚的。”
池晏唇瓣一动,这心思也是悄悄泄出来,睫毛一颤,池晏先吻上来,欺攘上那因惊愕并未合上的唇,扣在腕间的手指不动,反是变本加厉,插入指缝,迫使她夹紧了,裘依原是倾俯下身儿的,现被压着往桌儿上落,是只被囚禁在鼓掌间的猫儿了,尾巴一握,发出绵软的颤音,未等反抗身儿先软了去。
如此攻城略地,倒是,滋味不错。
手指顺着往上爬,似是一株刚发了芽儿的藤蔓,望着这四角方方的天,费尽心思往上爬,侵占整片墙壁,附着在上,直至,陷入,成为新的依仗,池晏指尖有些凉,抚上来,激起万分的寒意,可如何能教他收了手?
卷了几卷的书折子,哪里比得上这半分春色,落也便落了去,无人在意。
折身玩弄于掌间,亵裤褪去而不自知,直至身儿贴上冰凉的桌,是被逼到毫无退路,裘依唇间的低喃都被悉数堵在喉间,含糊不清,像是晃动着的烛火,在眸中竟生出几分朦朦胧胧的缠绵,竟瞧不真切了。
在怀中暖了几晌的手指再度贴上来,并不教人厌倦。
池晏直身儿来,本就敞了的衣衫只余腰间细带在苦苦纠缠,在唇舌相战间扯落了,而那作乱的手掌一撑,压上了腰际,撑起几分抗拒,蚍蜉撼树罢了,猫儿一样的力气,怎能抵呢,手指寻了那乳尖往下一碾,腰肢蓦然一颤,这下是直直被压到桌儿上去了。
这桌儿上哪里还有甚么东西?噼里啪啦落了个痛快,比裘依刚入宫时下的雨还要大。
“怎地,怕人?”
抵在腰间的手掌一僵,复而推攘力度更甚,腰肢也颇不安分的挣扎开,池晏便是知晓了这小太监是为何了,撑在桌儿上的手指一动,转而压上那染了水色的唇瓣,重重的碾压开,仿佛是要将这水色抹匀了。
心思被戳破,裘依眸中满是惊诧意,微蹙起眉来,如今他是坦坦荡荡,而她却起了退却意,自何时起的,裘依想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