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醉酒奇妙夜(2 / 2)

原来喝醉酒的男人是如此的荒淫不堪!难怪刚才的那个舞娘冒着砍头的风险也要爬上他的龙床!

按照那个舞娘的穿衣方式,没等楚修然动手她就会将自己剥个精光!

果真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支配的动物!

靳布躺在床榻上纠结万分,心中的愤恨激荡不止,久不能平!

呵,男人!天下乌鸦一般黑,没人能是柳下惠!

半睡半醒间,门口传来士兵的禀告声:“云姑娘,少将军问陛下今日晨间的平安脉请过没。”

“我在准备药箱,这就准备过去。”靳布顶着吓死人的黑眼圈磨磨蹭蹭。

皇帐中,楚修然早已穿戴整齐,精神甚是抖擞,丁点儿不见酒后的萎靡。

并且自靳布进入后依然是以往的云淡风轻,半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所以他昨夜里真的是醉酒后的断片行为?!

不知何故,失落感和恼火齐头并进,让靳布胸腔莫名涌起一股邪火,在她的五脏六腑乱窜,头发丝感觉都要炸裂了。

她尽全力镇定自己,不让自己回想昨夜里的事情,但整个人不自在极了,心情也是复杂万分,简直不知该用哪只眼睛去看楚修然。

可是人这种奇怪的生物吧,越是回避着不愿去想的念头,越是会从心底的犄角旮旯里冒出来,扰乱靳布的心境,搞得靳布神志恍惚,手上也出了乱子。

就比如,一直以来她为楚修然诊脉时都会在他腕上放上一方丝帕,这次却忘了。

“云姑娘的丝帕丢了?”楚修然轻声提醒,靳布才反应过来不妥。

靳布很是谦卑的低着头:“可能,大概,约莫是洗了还没干。”

头顶上,楚修然的视线似乎在她身上停了一瞬,用鼻子轻轻‘嗯’了一声,算是饶过了她此次的粗心马虎。

“陛下身体甚好,昨晚饮酒许多今日脉相丝毫不受影响。”靳布做淡定状回禀。

楚修然清了清嗓子:“早上起来发现案几上有碗解酒汤,饮下后神志清醒了不少。”

啊,醒酒汤!

靳布拍了拍脑门,昨晚她本是来送解酒汤的,最后却被这人当成酒后发泄的对象!

“可是脉相有不妥?”见她拍脑门,楚修然开口询问。

靳布敛目垂眉:“陛下今日肩颈可有酸胀之感?”

“略微有些,许是夜间睡落枕了。”

靳布挑挑眉,心中一丝歹念飘过:“陛下饮酒过多,从脉相上看没什么不妥,但到底阻碍了血脉流通,所以会有酸胀迹象,不过也无需太过担忧,奴婢为您行银针疏通一下即可。”

“现在?”楚修然翻看兵书的手一滞。

“对,现在。”靳布默默瞥了他一眼,打开银针包,将里面最粗最长的一根银针抽了出来。

让你酒后乱来!老娘心乱如麻,觉都睡不好,你跟个没事人似的,非得扎你两下才能解我心头之气!

“呲——”楚修然完全放下兵书,闭着双眼忍耐着肩头传来的刺痛感。

原本只有一点点酸胀,现在倒好,除了酸胀还非常疼。

“云姑娘,敢问你师从何人,学了多久,到底会不会给人行银针?为何宫内的太医行针时朕几乎没有任何感受,今日却感觉疼痛非常。”

靳布幽怨拔出银针,用棉球擦去楚修然肩头上针眼里涌出的血点,咬牙道:“中医有言‘痛则不通,痛则不通’,正是因为陛下经络堵塞才会有疼痛之感,若陛下感觉疼痛非常那则说明你脖子通往大脑的大路堵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