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不知好歹的下等女人还有这个小杂种在,真是绝妙的组合!哈哈哈……”托马斯用最恶毒的语言在咒骂对方,引的过路的人纷纷侧目。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祁怜正在与他对峙,隔开他一次次伸过来想攥克莉丝的手。
可男女之间力量太过悬殊,她马上就有点支撑不住了。
“天哪!”女人惊呼
“啊!”托马斯惨叫。
克莉丝从后面冲出来,锋利的牙齿牢牢的咬在托马斯的手臂上,像只小狼崽子。
“克莉丝,松开!”祁怜喊了一声,赶紧把小姑娘掰开。
不是怕她咬伤对方,而是怕这个男人伤害到她。
事情就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托马斯狠狠的推开抱着小姑娘的祁怜,然后直接抄起手边的香槟杯,额头青筋暴起,是发了狠劲的要向祁怜的身上砸过去。
威廉姆刚去迎接完贺言,一进门,就看见了这样的一幕,“托马斯,住手!”
比他更快一步的,是贺言已经移动过去的身影。
贺言脱下大衣,往摔坐在地上的两人身上一盖,顺势出脚,无比精准的往举着香槟杯的那只手腕上踢过去,坚硬的鞋头嵌上对方的桡骨茎突。
“咔嚓”,骨头断裂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啊!我的手,我的手……”托马斯抱着手腕,痛苦的躺在地上呻.吟。
贺言没有打算放过他,弯腰拾起那本来要碎在祁怜身上的杯子,破碎的尖口朝下,眼看着就要往托马斯的腿上扎过去……
“贺言!”威廉姆单手抱起已经吓傻了的小姑娘,一手拉住贺言的胳膊,那力道大的让他自己也跟着踉跄了一下。
贺言没有看他,语气冷的像西伯利亚平原上吹来的寒风,“放开!”
那个男人看见威廉姆过来阻止,有一瞬间的庆幸,可看到贺言那可怖的眼神,他突然有种自己可能会死在这个男人手上的感觉。
“威廉姆,我们可是兄弟,你……”
“闭嘴!”威廉姆头疼,一拳把他打晕,招来安保,“把这个人拖出去,顺便跟我的叔叔说一句,让他管教好自己的儿子!”
“你动手倒是快!”贺言紧绷的肌肉松下来,斜眼看着威廉姆,明显已经洞穿了对方的心思。
这里不是华夏,惹了麻烦会很不好办,这一点,贺言在动手前已经考虑过,可跟祁怜受到的侮.辱比起来,这点顾虑完全不值一提。
威廉姆讪笑两下,松开手。
贺言把崩开的袖扣扣回去,将杯子往他手里一塞,“你该知道,我原本会想废了他。”
“是我的失误,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处理,不过必须是由我来。”威廉姆捂着胸口保证道。
贺言“哼”了一下,没有拒绝。
这件事的起因源于斯摩根家族内部的矛盾,贺言插手多有不便,对方的保证,也省得他手上沾腥。
“没事吧?能自己站起来吗?”贺言把大衣掀开,露出底下藏着的人。
从刚才开始,祁怜就一直坐在地上没起来,贺言不认为她是被吓的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