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萨姐这就走了?不再多待一会?”周恒嘴上这么说着,却已经走去给对方开了门。
丽萨哀叹一声,故意道:“那我就再坐坐?”
周恒,“我错了,您慢走。”
把人送走后,周恒返回来,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毫无形象可言。
“这是怎么了?”祁怜想拧开个水给他,结果手上没力气,便想找个什么东西包着再拧。
周恒已经累得很了,见状也还是挣扎着坐起来,接过她手里的水拧开了再还回去,“我怎么了?你们把我一个人扔后头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一点点良心不安?我那车半路爆胎了,我又怕你……”
“怕我怎么样?”祁怜把水瓶往前推了推,“这是给你的。”
周恒顿了一下,抄起水瓶就猛灌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可见是渴的很了。
刚喝完,祁怜就抽了纸巾递给他,服务那是相当的周到,周恒本有一肚子的怨言,此刻也消了大半了。
“怕你被那个麻烦精给折腾死!”周恒把纸巾揉成团,手一抬,纸团在半空中滑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准确无误的被投进了垃圾桶。
他把手握成拳,重重的往下一按,“完美!”
真是孩子气的很。
祁怜疑惑,“那个人?你是说,boss吗?”
周恒摆摆手,冷哼一声,“贺言跟她比起来,那真是可爱的多,我是说祝媛!”
既然说到了祝媛,关于她,祁怜很有一些疑问。
本来她就想问问丽萨,一时间忘了,现在又想起来,眼前就已经出现了个更适合的答疑人。
“你怎么问起她来?”周恒想了想,“这些我倒还真是不太清楚,好好的,你问她的情况是要做什么?难不成……”
他突然逼近过来,眼睛瞪的老大,“难道她真的欺负你了?”
说着,就开始撸袖子,大有祁怜一点头,他就冲出去跟人干架的架势。
这一天晚上,祁怜是想要回家去住的,却被周恒阻拦非要她在这住一晚,而他也在祁怜的床边陪了一整宿。
黑夜漫漫,颇为寂寥,两人就随意唠着嗑,什么都说点,不知怎么就说到贺言身上去,提到他,便也说到祝媛。
虽然周恒对祝媛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却也知道些东西。
那会,她和贺言感情算是比较稳定,唯一的阻碍便是贺家的长辈,也就是贺言的父亲
他老人家一心想要给贺言娶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做儿媳,哪知出现了祝媛这么个变数,一直以来也是很看不上她。
“也是奇了怪了,有一次我去贺家老宅给贺言取东西,却正好撞见那个女人从里头出来。”周恒手背撑在下巴上,陷入回忆。
因为时间隔得太久了,他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也不是很确定,“那会她出来时,好像很慌张,整个人精神状态也不太好,要不是我叫了一声,她好像都没看见我!”
说起这个他就不爽,平时跟贺言在一块时对他倒是热络的很,一口一个的“周恒哥哥”叫着。
只要贺言不在了,便连样子也不想装,一张脸唰的就冷下来,那速度真是比他翻书还要快几分。
“然后呢?”祁怜很想继续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