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一边滑开接听键一边说,“难道她身为你的管家,不知道这座房子的密码?”
最终还是她将密码告诉给了茯苓,萧景已经用脚踹开了卧室门,反脚又勾上门,将她放到床上,然后又将她的鞋子给脱了。
安言翻身起来坐在床上,抬头望着他唇上的伤口,那是早上在沙发上被她咬的,“你准备一直都让我住在这里?”
男人绕到床的另外一边,将落地窗微微拉上了一点,露出一道人那么宽的缝隙,然后回到床边,“我倒是有这个打算,但是我不逼你,我等你自己做决定。”
“……”
“你出去吧,我休息一下。”
她将将背对着他躺下,男人直接走过来,将她的身子赶过来,俯身就吻住她的唇,不带任何侵略性,但是异常火热缠绵的吻。
偶尔她舌尖扫过他唇上的伤口,会引起他轻轻的抽气声,于是她挣不开但为了让他难受一点,故意用唇扫过那个地方——
那人大掌捧着她的脸,给她一种醉醺醺的感觉。
她的恶作剧萧景并没有理会,反而将她吻得更深,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男人的情欲,他率先将她放开,看着自己的杰作,安言的一张红唇微微红肿,眼中带着水意。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笑,“想让我难受的方法不是这个,安言,你这样并不会难受,或许你的动作可以再大胆一点?”
她气恼,不再理会他,兀自闭上了眼睛,想起放在她摸着他脖子处的热度,很明显比她的体温还要高,淡淡地说,“我劝你还是悠着点儿吧,我觉得你已经被我传染了。”
他似乎很是愉悦,笑了笑,“那正好,两个病人正好待在一起,不用出去见别人。”
安言翻了个身,将被子拉高,毫不犹豫地开口,“你想的美。”
男人又站着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目光有些骤然变得有些复杂,最后还是将她的被子掖好,轻轻地离开了。
安言以为自己睡不着,但是没想到困意来的很快,在她将睡将醒时,放在床头的电话不停地震动,她以为是萧景的电话,所以没管。
但是那持续不断的震动声锲而不舍地响起,安言慢慢打开眼皮,伸手将电话给拿起来,在看到来电显示上的人名她睁大了眼睛,睡意瞬间醒了一大半。
她赶紧接起,竟是有种想哭的感觉,“喂,路警官你终于有音信了。”
路轻绝在那头笑了下,声音带着包容和歉意,低低的,“安言,难不成你还想我这个男朋友了?”
安言抱着被子,眼中闪过戏谑的光芒,很自然地嗯了一身,接着说道,“是啊,早都说过是男友力爆棚的男朋友,昨天我被人欺负了,要是当时你在场的话,我不信谁还敢欺负我。”
“被谁欺负了?”
想起昨晚在酒店的事情,安言笑了笑,“但是欺负我的那人比我更惨,想到这点,我心里平衡了一点。”
“看来你还是赚的,并没有吃亏。安言,我一个星期后就回来了。”
离开了这么久,虽然安言对他并没有什么感觉,但两人总归是朋友,她想了想道,“需要我去接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