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才得知白乔入狱的消息,连平复心情的时间都没有,假设今天不去探监的话,明后天是周末,那么就只能再等两天了。
不过,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的,怎么会有人这么傻?
明明可以不去坐牢,却心甘情愿要去坐牢。
萧景说傅西岑在这方面的势力很大,他想护着的人就算她杀人放火也没人能动的了她,但世事弄人。
想到不久前两人才通过电话,转瞬间,她们相聚的地点已经变成了铜墙铁壁筑成的监狱。
萧景没有跟随安言一起进去。
彼时,白乔应该是刚刚做完工过来,严寒的冬天,她一双手泡的通红,十根纤细的手指绯红一片,一看就是冻得。
安言又气又怒,更多的是心疼。
萧景用了点手段,两个人可以毫无隔阂面对面地交流,白乔一在她对面作下,安言伸手握住她的手,意料之中的一片冰冷刺骨。
白乔看着她,想抽回自己的手指,毕竟安言的手指温暖,而她的不是。
但安言偏偏攥的很紧,看着她,“白乔,你应该跟我说一声的,这里不该是你的归宿,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这句话不算问句,更多的是安言的感叹。
白乔垂眸,看着自己被她握紧的手指,暖暖的热度透过安言的皮肤一点点传到她身体里面,“迟早都会有这一天的,安言,其实我不过是在逃避,躲到这里来也算是我这一生做的最孤勇的决定了。”
“秦淮呢?你在坐牢他要结婚,怎么能这么残忍?”
萧景说,白乔是十二月二十四号那天进来的。
而按照原来的时间,十二月二十四号,本应该是秦淮跟沈清欢举行婚礼的日子,但可能处于秦淮的身体考虑,秦家将婚期延后了。
白乔释然一笑,还是将手从安言手中抽了出来,“我们已经两清了,以后各自婚嫁,互不相干。”
“可是白乔,我担心你。”
白乔抬眸,看着安言,神情异常平静,“担心我做什么?我在这里挺好的,倒是你,这两天怎么样了?是他陪你一起来的么?”
安言点头,心里有苦涩蔓延而过,“嗯。”
其它情况,安言没有多说,两人差不多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在分别时刻,白乔拜托安言,她说,“安言,我没想到兜兜转转能发生这么多事,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抽空去帮我看看琉生,这一生,感觉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了。”
纪琉生……安言点头,“好,”顿了顿,她看着白乔,“你有什么话要跟他说吗?”
白乔缓缓呼出一口气,随后开口,“没有,你帮我去看看他就好。”
安言出来,已经是下午五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