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衶堔似乎叹了一口气,随即看着路轻浅,“说不定人家分明就不像回来,有些人的想法你很难说的清楚的,在外面呆久了,心早就野了。”
他一边动手,一边想要转移路轻浅的注意力,“像每年那么多挑战极限运动的,不怕死的,喜欢作死的人数不胜数,在我们看来那些事情都足够的危险跟离奇,可人家就是喜欢的很,听我的,别管了,嗯?”
说完,郁衶堔逮住一个机会,唇直接贴上了路轻浅的唇。
路轻浅差点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但没落到他的脸上,而是落在赤裸着的后背上面,她冷冷地看着郁衶堔,“我管你怎么说,反正你松口我就让你进来。”
思来想去,郁衶堔权衡了一下,“行了行了,我答应你,行吧?”
反正这件事情,他先答应下来也是一样的。
大不了到时候,他反悔就好了,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路轻浅却笑了笑,“那行吧,你可不要想着反悔,郁衶堔,我可告诉你,我录了音的。”
“……”
事已至此,郁衶堔觉得他没有必要再任由这个女人将自己吃的死死的。
某些方面说不过路轻浅,可今晚在床上她不要想着还有什么后路走了,郁衶堔想,他绝对不会给路轻浅这个机会的,至少要让她两天下不了床。
郁衶堔这条路算是乔洛搞定的,尽管用了一些……令郁总很不耻又喜欢的人。
而傅西岑哪儿,乔洛连他的面都见不了。
萧景回到温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匆匆跟郑夕拾见了一面,郑夕拾已经派人过去了,只可惜,连门都没有摸到。
晚上,萧景亲自去见了傅西岑。
傅西岑现如今的模样跟萧景当初将将认识他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同,大概是那股气质更加的冷然了,给人一种森森的感觉。
也是,爬到这个位置的男人总有一些东西是不同的。
倾城会所某个比较隐蔽的包间,傅西岑比萧景还要早到,乔洛跟茯苓都一同跟在萧景身边。
门口有傅西岑的人守着,见他们来颔首将门给打开了。
傅西岑在抽烟,不算大的包间里面萧景一走进去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儿,他眉目都不曾变过一下,直接在傅西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两更同样优秀也不显山漏水的男人四目相对,一个眼神带着探究,一个深沉。
萧景先开口,“傅少早就知道我的目的,那么我就不再跟你绕圈子了,我需要你的兵力。”
“我的兵?”傅西岑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吞云吐雾间,他淡淡道,“萧景,你说的太严重了,小心被人查水表。”
萧景薄唇扯了扯,昏暗的空间里,无人看的到他眼底深深的疲惫,当然,那嗓音却带着浓浓的疲惫,“放眼温城,甚至再大点儿的范围,谁敢查你傅西岑的水表。”
这种事情,也只有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