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顺着她的背,低眸看了眼自己胸前黑色衬衣上属于女人的眼泪跟鼻涕,他咳了咳,低头看着她,“那些惹你不高兴的人我都不会放过行不行?”
安言还在抽噎,鼻子一吸一吸的,贴着他但是没有说话。
“萧太太,我错了,我没想到你在家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是我不好,你好好的,让我看看你的伤。”
又过了一分钟,安言的眼泪又从眼眶当中滚了出来,这次却抬头,梨花带雨的脸蛋看着男人,细细的嗓音如同蚊子嗡嗡一样,“疼死了,我在客厅看书叫开灯没人给我开,叫泡茶就弄滚烫的水烫我,疼。”
疼是真的疼,至少她现在开始说话,连舌头都捋不直。
男人心脏像是被人用针扎了一样难受,他仔细看着她的口腔,里面被烫起了水泡,看起来就疼,他低头给她吹了好几下,“我收拾她们,大不了我们不要佣人了,我照顾你。”
说完,看着安言严重的伤势,“等会儿,我去拿药。”
将消炎清热的药拿过来让她吃了,还喷了喷雾,说实在是疼的厉害的话就去医院看看。
安言哭了一阵之后终于平复好了心情,整个人却无精打采的,萧景问一句她答一句,回答的一句话也没有超过五个字。
最终,她说疼,要睡觉,男人也就只好放她去睡觉。
当然,也是给哄睡的。
又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萧景才阴寒着一张脸下楼去。
李妈也出回来了,正在下面教训家里的佣人,见到萧景来了,李妈冲他走过去,脸上的表情有点难说,“先生,太太怎么样了?”
“睡下了。”
“这次太太受伤我也有很大的责任,是我的错。”
萧景没说什么了,只是看着被安言扇肿了脸的那个女人,慢慢低下头逼近了她,“你是想死想的慌了?”
这话讲的所有人都下意识颤抖了下身体,而被他看着的这个女人,直接哆嗦着跪了下去,“我……我……”
萧景后退了一步,连离她近了点儿都不想。
这女人可能也是觉得没有什么机会了,倒不如最后放手一搏算了,她猛地抓住了男人的裤管,抬起头倔强地看着萧景,“先生,我相信您的为人跟您的眼光,太太那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您的妻子,您跟她简直差别太大了!”
李妈倒抽吸了一口冷气,差点没有直接给气的背过气去。
就说谁敢在萧景的面前说这样安言的不是,这女人真的不要命了。
她的结果可想而知,萧景的暴脾气起来没人能够挡得住,除非是安言出面,显然现在安言不可能会出来。
经过这件事,其它的人相信根本就不需要再说一次也应该明白在这个家里孰轻孰重。
而晚上,安言十点多钟的时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