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偲掐着她身上的手,恨不得把肉化成水,融进自己的皮下面,和自己化在一起,他狠狠地掐着,嘴里喘着粗气也狠狠地说:“他有钱他的,关老子屁事!”
杏子身子颤栗,抱着宋偲的后脖子根儿,含着他的耳珠咂了一口:“你要能办了姜如意,那姜家不就得跟着你信宋了?”
她花言巧语哄得宋偲云里雾里,把所有计划托盘说出的时候,宋偲下半身突然没劲了,整个人软了下来,脸上那股子凶狠劲儿也不见了,不认得似的看着杏子,半天喉咙里冒出来一句:“小娘儿们你心思挺毒啊。”
结果两人在屋子里黑白颠倒地颠鸾倒凤了两天两夜,也没见大姐再递消息过来。
宋偲一开始就没抱太大兴趣,笑嘻嘻地对杏子说风凉话:“小娘儿们就是见识短,杀个人你以为是杀鸡啊,说死就死?”呸
他喊打喊杀这么多年,看见带刀的兵老爷杀进城里来,还是不是撅起屁股就钻地洞里去?
这时候大姐又让人递了话过来,让他们装成江湖郎中的模样,给老家伙开个害命的方子,送她去见阎王爷。
宋偲不让送口信的丫鬟走,拉着她揩油叫妹子:“喔哟真是开了眼,你主子这心是泡了墨汁吗?咋个黑成这样?”他一面嚷,一面把手往人小姑娘裙子底下钻,屋里头杏子一边扣扣子一边扭着腰出来,随手抄了个菜勺砸到宋偲脑门上:“贱货!你的手往哪里钻呢!”
小丫鬟被他摸得两片脸飞红,被杏子叫一声,人猛地往旁边一弹,杏子瞪她:“见过男人就走不动道儿了?你就这么欠男人?”
小丫鬟脸吃不住,当下眼圈就红了,本来就是刚被买进来的新丫鬟,脸子嫩,被派去伺候大姐。
也是怕家里头的丫鬟们架子大,背地里给大姐脸子瞧,让大姐受了委屈都憋着不敢说。
因为这个,大姐儿才敢用她。她就是这丫鬟的祖宗,她的天她的命,小丫鬟敢做出半点不乐意的样子大姐说明儿就把她给卖妓院里去当婊子。
小丫鬟抹了把泪转身推了们就出去,丫鬟走了一会儿,宋偲胡乱把衣服往身上一套就要往外头去追,杏子扯着脖子嗓门朝外头喊:“往哪里去?”
宋偲说:“我得置办一身郎中的行头啊。”
杏子眼睛瞧着他上下瞟了一圈,宋偲一只腿已经卖了出去。
不得了了,她裙子都没穿好绊着脚跟追出去,扒着门喊:“畜牲你给我回来!”
宋偲早就跑没了影儿。
杏子吹了半天冷风,眼泪全干在了脸上旁边房梁上传来粗壮沙哑的笑声:“宋家嫂子,一大早就想男人了?”这是杏子听过最猥琐的笑,隔壁是个破茅屋,住的都是些没差事的闲汉,最喜欢爬上屋顶房梁去看别人家的丑事。
所以两个人每次干那事儿,杏子都要把帘子拉上给挡住,他们知道,每次只要宋偲家屋子窗户挡住了,两人一定是在干丑事。
杏子把衣服往下一扯,挡住下面露出来的大腿,结果上头露出来半个白嫩嫩的胸脯。
上头瞧的人眼睛都直了,杏子赶紧又把衣服提起来,狼狈地钻回屋里,朝着外头吐口水:“你裤裆里的那玩意儿迟早让野狗给啃了!”
外头嘎嘎笑:“野狗可不敢啃,要不你尝尝?”
杏子没搭理,外头又说:“她宋嫂子,你男人在外头尝鲜儿呢,能不能喂饱你哦?”
杏子换了衣服裹了严严实实,抡起把菜刀冲出来,朝着对面房梁上挥:“信不信老娘劈了你?!”
上面人见了刀子都不敢笑了,有一个小声小气说:“冲咱哥儿俩吼算什么,有本事拿着刀去外头砍奸夫淫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