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死了,现在真假都不重要了,你只要做好你的太子妃就行”
阻挡敌人的侍卫拼死阻挡,可是敌人早有预谋,敌众我寡,根本阻挡不了,马蹄踏过,尘土飞扬,车夫已经拼了命的驾车,可还是敌不过单枪匹马来的快,两者之间的距离在一点点缩短,最后不可避免的被包围攻击。敌人一看就是要速战速决,不要命的猛攻,一时间战马受惊嘶咛,兵器相交叮当声,血肉飞溅,我军渐渐寡不敌众,一步步溃败,仅剩的两个侍卫也身受重伤,没想到到了约定的地点赴约的佳人反倒中了埋伏,南柯没想到太子反扑这么严重,没想到一梦竟这么无情,本就该听信秋骨的话,约见自己在这么偏僻地点见面本有古怪,虽然不愿意想但事实摆在眼前,受伤命悬一线,此次的执意让那么多人白白送死,一切都要结束了。
敌人步步紧逼正要一股作气要结束战斗时,有队人马飞奔而来,在这千钧一发不知名的闯入者使得两边人马都有些惊慌,不知来者是敌是友,还好是援军赶来。秋骨深受重伤,我却无能为力,剧痛传来,千万只银针刺破全身,连无法启齿的地方都未能逃过,体温度骤降,病毒复发的太不是时候,还好自己的暗卫及时赶到,然后我就晕过去了,之后的事全不知晓了。
皇女重伤生死未卜,三皇子和群臣都力荐要彻查此案,根据刺杀现场留下证据直指太子作案,皇上不得不把太子被禁止足太子府,派重兵把守,亲自彻查。
发丝浓密如瀑布,浓浓的一字眉在眉尾处上挑,嘴唇微张颜色红似火,白色真丝里衬,大红色托地绣衫,整个气场强大,英气逼人。经历过战争挫折、过皇位之争,失去过挚爱、孩子,这些都没有把她打到,反而是她越挫越勇,而此刻却失望至极,变得憔悴。
“脏物罪证都在这了,人都带来了,请陛下亲自审查”护卫总管带了侍卫把银两押送过来。
“朕只要在一天,你就只能是太子。往朕这么信任你,没想到你这孽子竟连一刻都等不了,既然不想当太子就成全你...”刚就听到报道说收到了脏物,没想到竟是这些东西,女皇气的发抖。
“皇上息怒,太子素来孝顺,分得清轻重,这其中怕是有冤情,还请皇上查明情况再做定夺”丞相大人说道。
“何而来的冤情,你看看这都是什么”皇上抓着那刺目的龙袍更是愤怒,扔到了太子脸上“孽子,朕还在呢,你就这么急着上位,是想造反吗?”
众臣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稍有不慎那可是掉脑袋的事。
“儿臣不敢,这龙袍儿臣却确实不知情”太子现在还未反应过来,虽然事实上是自己派的人暗杀皇女,可自己吩咐过那些死侍不要带任何太子府相关的东西,案发现场怎么会有太子府标志的刀具衣服。原本还有恃无恐的推说是栽赃陷害,可这龙袍是怎么回事太子有些懵。
“哼,不知情...刚从你女人那搜出来的,你竟然告诉我你不知道”
这笨女人要害死都做了些什么,这是要害死自己啊。现在就算母皇相信自己,可这事终究是在太子府内发生的,怕是自己很难洗清嫌疑,多少都要受到牵连“儿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做这等欺师灭祖的傻事,请母皇相信儿臣,明察此事”。
女皇本来看太子知错能改态度良好,心想这其中可能存在隐情,熄了点怒火。刚看了一眼颜官递上来的奏折更是怒火中烧,奏折上写满了罪证,没想到这个引以为傲的儿子背着自己干了这么多“好事”。本以为有了第一次的警告不会再犯,还在庆幸没有查到谋害皇女的确凿证据,可这刚递上来的奏折明明白白的打了自己脸。别的事情自己还能忍,可这两次残害手足就忍不可忍了,想到自己的夫君就是因为受到其兄长的迫害而英年早逝,自己落得个孤家寡人的地步,现在自己的孩子竟同样做着自己最忌讳的事情,女皇更是气急反笑,把一张的折子扔到太子跟前“哈哈哈,不敢,造龙袍,偷赈款,插手干预军...你自己看看,朕看就没你不敢的事!”
太子赶忙翻开一看,很是心惊,这些罪证自己明明处理干净了,怎么还被扒出来了,这显然有人蓄谋已久,想给自己致命的一击,现在想要保命,只能抵死不认了,等出去再处理,“儿臣冤枉,请母皇明察,替你孩儿做主”。
“人证物证聚在,你有脸喊冤,来人把这孽障拖出去斩了”看到侍卫们拿出的证据,再听到狡辩的太子,女皇气的眼球都要爆出来了。
“皇上息怒啊,不能杀啊,其中或许有隐情啊”□□不断地磕头求情,侍卫直冒冷汗吓得腿发颤,一动也不敢动。
“皇上,太子终归是你的亲生儿子...”
......
天已阴沉沉的,屋外狂风大作,室内温暖舒适。秋骨重伤还未醒来,南柯很是担心焦急。自从醒后,南柯发觉,自己的体温冰冷的程度,跟死人没有多大的分别。除了会呼吸,会吃饭,会上厕所,会有心跳外,感觉自己好像一只僵尸,还是千年僵尸。自古以来,成者王,败者寇,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成为千古流传的胜者,若无端成了他人的垫脚石,岂不是很糟糕的一件事?南柯有种实在难为的无力感,原本健壮的肌肉萎缩,身体变得消瘦,好在黑色毒块都消失了,变成了小面积的黑点,原本再医治两三个月毒素应该就会全消失,即使身体器官受了些损伤,但养养也能活个七八年。这次的意外导致胃部受伤,看着自己的身体,只是没想到此次受伤更是诱发了毒素的扩散。原本消化功能就不好,现在更是雪上加霜。看那老头也束手无策的表情,最后无可奈何地痛心的出去寻找新方法,南柯知道自己这个身体撑不了多久了。
自己刚醒这药浴还未泡完,就听得到通报,说相府小姐急着上门求见,这么快就来打探消息了吗。
世界上的男人有很多种类型,智慧型的,幽默型的,有豪放型的,精细型的,妖娆型的,霸道型的,儒雅型的,而我什么都不是,这辈子连正大光明追求你的资格都不会给我,而我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爱我的人去取悦你。痛,纠结,知道没有结局,却还要选择疯狂。
其实我很理智,因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以让自己更快乐,因为假装,可以得到慰藉,日子就没那么难过,跟谁自己的手下丧命,秋骨仍在昏迷中,现在你让我以什么心态见你,便让管家打发了去。
然而还是免不了黯然,回到书房,墨迹晕染成一团,成为心烦意乱的证据。南柯姿势都没换过,一坐就是一下午,不知如何是好。故事依然继续,可我终究是过客,偏偏还扰流年。原本这样的夜晚,不需要语言,趁着清风徐来,只需要静静的坐在窗前,只需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滴答在青石板路上,粉墙青瓦上,飞檐翘角上,然后落定成安详恬静的姿态。雨滴打在上面,或深或浅,浅唱低呤,喝着酒,庆幸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便可。
夜越深南柯越想见她,想把所有的背叛都推翻、都忘记,甚至不需要任何答案,只想听从内心的指引,就算奉献一切去维系,不想要管世俗的道德枷锁,不愿接受逻辑给出的选择判断。只是看到那些为自己而努力而受伤的手下,便知道自己有罪,自己不该那么自私。
南柯的坚定地信仰动摇了,是的,南柯此时害怕了,害怕自己的时间根本不够来爱她保护她,害怕自己的执着会向牺牲的手下们妥协,害怕自己的努力也被岁月地吞噬干净了,曾经在心底许下的以天地为媒,日月为妁的诺言在这你来我往的谎言中被冲散,南柯蜷缩着身体,他现在非常害怕这无能为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