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1 / 2)

贺驭东很突然地发现,凌琤其实也在一直宠着他惯着他。以前他一直没太注意到这一点,只觉得凌琤对他好,但是现在想想,凌琤也是够纵容他胡来了。

凌琤感觉贺驭东猛烈的需索突然缓和了下来,变得极尽温柔,看着他的目光也是异常缱绻,弄得整个屋子里都透着一股缠绵的味道,便问他:“在想什么?”

贺驭东失笑,“在想你对我真好。”

检查结果出来了,贺驭东的胃没什么大毛病,只是由于平时的工作太过忙碌,不按时吃饭,或者吃饭可能吃得比较急等等原因引起的胃痉挛,多注意养养胃也就好了。

凌琤松了口气,继续在片场跟学校还有家之间来回跑,一直到了六月十九号,《你的爱是我的海洋》正式杀青,紧接着就是一场紧张的待考期。凌琤这回不用去片场了,变成了在学校跟家还有大千客之间来回跑。至于外面说某暗道上的谁谁谁与林家有生意上的冲突,林家的谁谁谁又跟某个官员不清不楚,这都不在他所关心的行列。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亲自给贺驭东做吃的养身体。

权大夫给写了几个药膳方子,凌琤照着上面的亲自动手,决对不马乎。

这天他拎着刚出锅不久的三菜一汤去了大千客,贺驭东的办公室。贺驭东正在批文件,似乎是关于顶贺集团新办公大楼设计的几个议案。而在他的旁边则是那个神出鬼没的助理李行风。

贺驭东把目光从文件上抽离,既而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快饿死了。”

李行风无语地想:真不要脸!

每天都有秘书到时间提醒吃饭,也不知道是谁天天说不饿!

李行风觉得进来的这位夫人可就靠谱多了,赶紧打招呼,“凌少你好,我是李行风,正职是贺董的助理。”

凌琤哑然片刻,“你好,叫我凌琤就行。你还有兼职?”

李行风点头,“兼职给董事长出馊主意和背黑锅还有严究如何讨老婆欢心等等等等。”

凌琤:“……”

贺驭东转头看李行风,“李哥,你是不是想跟他告状很久了?”

李行风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那要看您能不能给我这个机会了。”

贺驭东拿笔指了一下门口,“出门右转,食堂有饭。你可以选择吃完了再回来告。”

李行风:“……好吧,那我先祝二位用餐愉快。”

凌琤听到门声响,才说:“这人可怪有意思的,不过看起来对你积怨颇深啊。”

贺驭东似笑非笑地说:“那天我无意中听到员工们谈话,你知道他们说什么吗?他们说最希望你来当工会主席,因为我们现在的工会主席能搞定所有的员工权益问题但是他搞不定我。他们认为你能。”

凌琤:“……”

贺驭东十分配合地吃了药膳,这才想起来问:“今天怎么有时间?”往常可都是凌琤做完了让郑好送过来的。

凌琤说:“这不是周日了么,你最近一直加班,所以我就过来看看,顺便告诉你一声,我好像……闯祸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凌琤:哥,今天你有员工过来跟我告状了。

贺驭东:哦?说什么?

凌琤:说你不合群,每年公司里组织出去旅游你都不去。

贺驭东:是么?那好吧,今年我去。

某日,某旅游区……

凌琤:为什么就我们两个人!?

贺驭东:我让人把今年员工的旅游福利换成奖金了,除了我们俩。

凌琤:……

☆、第106章 照片

贺驭东这是第二次听凌琤说起“闯祸”一词,第一次打晕新菱的制冷设备厂厂长,凌琤给他来电话说好像闯祸了,然后便是这次。第一次他觉得那不是闯祸,只是正当防卫,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讲,这一次才有可能是第一次闯了什么祸。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喜欢给凌琤收拾烂摊子的感觉,可能是因为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少太少的关系?

凌琤见贺驭东似笑非笑,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便把怀里的翡翠长命锁掏了出来,说:“我今天蹲下来捡东西的时候它跑出来了,当时有人照了照片。因为对方是在车里拍的,拍完很快离开,所以郑好他们去追没追上。我估计搞不好会被拿出来说事。”

那长命锁跟贺驭东的是一对,长得又一模一样,所以有心人一看就会猜到些什么。

贺驭东很喜欢这一对长命锁,买了之后就一直戴在身上,反倒是凌琤偶尔会因为拍戏把它取下来。这会儿因为决定退出圈子就重新戴上了,却没想到这才戴上没几天的功夫就被人拍了照片。要怪也怪这个季节衣服穿得少,所以挂坠很容易跑出来。

当然也可能就是多想了,可是他觉得提前说一声有个准备也好。

贺驭东把自己的也掏了出来看了看,然后又放回去,这才说:“我还当什么事,就这啊?要不是放在外面跟我的西装总显得不合,我就直接戴在明面上了,难得能有一样东西证明我俩的关系,这可是大功臣。要是明天真上新闻,我给它俩裱起来。”

凌琤无力得几乎翻白眼,“咱们能用地球人的思维去想问题吗啊?!”

贺驭东异常痛快地说:“能!”

凌琤:“恩,然后呢?”

贺驭东:“不如咱俩订一对婚戒?”

凌琤:“……”

婚戒的事情贺驭东惦记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有空的时候也曾看过一些,但是同性的对戒实在是太少,几乎没有,顶多是把同款的男戒分个大小号弄到一起,所以他才突然萌生起要订做的想法。虽然他无法跟凌琤有个合法的婚姻关系,但是自从在林家画来了结婚证之后,他就认定了他和凌琤是两口子了,不管外人怎么想,在他心里是这样,所以别的夫妻之间有的,他也想有。

凌琤见贺驭东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也不好打消他的兴致,便说:“上一世你也订做过一对的,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么?”

贺驭东自然好奇,赶紧把纸笔递过去让凌琤画画看。

凌琤大致画了一下,其实就是大约八毫米宽的戒面上用碎钻镶了hl,戒指的内圈刻上了他们相识的日期。

贺驭东问:“为什么不是结婚的日期?你上次跟我说过我们上一世也结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