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还会连任,他要在此地待满六年,先用这几年在韶州府扎稳脚跟。”容华也让他们不用太过担心。
窦清幽点点头,“等过个两年,也同样教授那些村人酿制果酒,等年前再来,看看情况如何。”
几个人商量了一番,那些该考虑的问题早在家里和路上就已经商议过了,按着套路走就是。
窦清幽又看了梁家酿酒坊酿制的果酒,因为带来的梁家沟的人,还有几个本家的,都是手艺纯熟的,有他们全面盯着,带出来的人手也上手更快,酿出的果酒要比容家酒庄的还要好上不少。
“等不那么忙的时候,两家可以进行技术交流,容家酒庄的酿酒工过来学习,梁家酿酒坊的工人也过去学习,学各家所长,也更快的增进技术,避免不必要的损失和麻烦。”
“我回去交待下去,随时都可以。”容华点头应道。
梁大智也笑着答应,“容公子那些酿酒工可有不少是酿制白酒米酒的工匠,手艺可好着呢!我都想学呢!”
两家说定,窦清幽和窦三郎没有在这边多留,吃过了晌午饭,直接就回容家酒庄。
酒庄的酿酒工也差不多步上正轨,窦清幽不用天天盯着,就和窦三郎出去逛。
容华还送他们兄妹回正阳县,要在回去之前处理完这边的事,“我不能陪着你们一块,出门要带着护卫同行。”
窦清幽换了粗布衣裳,银子也没带多少,没有带李来运,带了两个护卫赶车。
庄妈妈看她出门,也要跟着,“如果当天回不来,少爷在外住宿也不方便。”
窦清幽看了她一眼,“那你跟着吧!”
庄妈妈就笑着上了马车,跟着他们一块同行。
看她摆弄罗盘,就忍不住道,“不知道四少爷相不相信缘分!我见四少爷头一次,以为是鬼!再见第二次,就觉的亲!这就是老话儿说的缘分吧!”
窦清幽笑看了她一眼,问她是怎么卖身到秦安王府,又是跟江管事怎么认识成亲,家里儿子又怎么会对她如此虐待。
庄妈妈就讲了她从小就大户人家里伺候,后来被转卖几次,卖到了秦安王府,从促使丫鬟做起,一路做到管事妈妈的经历,因为忙着在王府里伺候,儿子是别人是她婆婆养的,婆婆看不起她是个奴才,因为江管事卖的活契,她卖的死契。
她越说,窦三郎越是忌讳,因为她很巧妙的避开了所有关于秦安王府的事,只说她自己的事,这个婆子绝对是个心机不浅的人,能在王府里做上管事,也不是个简单的人。
不过有她跟着,窦清幽想去海边的计划被取消了。
“四少爷!海边虽有驻军,却并不太平。咱们只有几个人,又只两个护卫。还是等以后多带些人手再出行的好。”庄妈妈不赞同阻拦。
窦三郎倒是一样的看法,“只在韶州府城附近逛逛就行,远地方等以后再去!”
窦清幽买了一堆土产海鱼干虾干的,回到了容家酒庄。
容华也准备回程了,“出来不短时间了,三个酒庄也都慢慢稳下来,我送你们回正阳县,走陆路要耽误不少时日,等赶到家,也六月中旬了。”
窦三郎提出,让庄妈妈留下。
庄妈妈一听,见窦清幽也同意,扑通一声跪下,“我一个孤寡老婆子,又不能回家,要不是四少爷救了我,我都已经是死人了,就让跟着四少爷吧!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四少爷救命之恩!”
“我不过举手之劳,也不单我一个救你,你不必放在心上。”窦清幽扶她。